上。腿骨似乎已經斷裂了,錐心的疼痛讓她的臉色蒼白如紙,伸手往額頭那裡摸去,居然摸到了一手的血。陸景衡恐慌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,立刻鬆開安欣,上前幫斐明月把櫃子搬開,檢視她流血的頭部:“明月,明月你忍一忍,我送你去醫院。”斐明月流血的額頭疼得泌出了冷汗,但是她覺得自己比剛纔清醒了好多。她怔怔地看著陸景衡發呆道:“都送醫院,你送得過來嗎?”隨後目光落在比她這個傷患還先掉眼淚的安欣身上。陸景衡一愣,再次陷入兩難。安欣也冇說話,隻是難受的捂住自己的胸口。她胸口疼的毛病是小時候就有的,查不出是什麼問題,但